一勾,尽是水泽,“啧,黄河决堤也不过如此。”
“浑说!”
他手指蘸着蜜露往她唇上抹,趁她羞恼咬人时猛地一沉,“爷这是在治水呢,怎能说停就停?”
“无耻!”
“按《水部则例》,该先开闸泄洪...”猛地掐着她腰撞回去,“再...嗯...深挖河道...”
“啊...”她穴内一紧,险些推翻了“水坝”。
他拍着泥泞的交合处,示意她穴内放松,治水要疏不要堵...心肝儿夹这么紧,是要冲垮我筑的坝?
她被弄得滑痒难禁,死活不是,“你这混账,就知道戏弄我...”
宋昱大笑,抱住美人亲个没完,“傻娇娇,爷疼你都来不及,怎叫戏弄你?这不是让你快活吗。”
“把我弄的快死了,这是...啊...哪门子疼法...”她咬唇瞪他。
“这叫欲仙欲死,不过如此。”趁她羞恼时他猛地贯穿,肏得小穴啪啪响,“没见这小穴都胀得嫣红了?爷这是在给你活血化瘀呢...”
“混账!”
“哈哈哈...”
春闺内娇喘渐浓,混着黏腻水声在菱花镜前回荡。宋昱将人抵在妆台逞了回凶,犹嫌不足,抱着绵软的身子转战绣榻,又弄了一个时辰,方才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