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斥,留个面子罢了。
如今那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房前屋后日日相逢,她是过来人,岂不知情爱旧梦最是难断?若儿子与那小柳氏断情,让儿子认清其人,死心亦无憾。如此一来,省却她百般劝说,反倒是桩好事。
想到这里,叶素心望了望床榻上的儿子,“昱儿,你莫要总胡思乱想,气血方伤,最忌心绪不宁。你若心能定,伤自然也易好些。”
宋昱听罢,只冷哼一声,别开脸去,不愿再听。他怎不知道那表兄原就是母亲引进府中的?如今更摆出一副假模假样的体面人模样,叫人如何不厌?
张太医再三叮嘱,遣了药方,方才辞出。
叶素心命人送太医出府,自己却仍留在榻边坐了片刻,良久,才似随口一般道,“你快些调整心态,莫误了吉时。到时候让人瞧了去,岂不是笑话?”
宋昱侧身背对着母亲,神情晦暗如墨,似未听见似的,半晌才低低闷声一句,“这婚,不结也罢。”
叶素心闻言,面色顿时一沉,语气也冷了几分,“婚姻岂是儿戏?你说不结便不结了?郡主可是承沅府的千金,背后所倚的正是三皇子。眼下你父兄正押注五皇子为储君,若五殿下登基无望,这承沅府,便是我宋家唯一退路!你若一意孤行,坏了这门亲事,岂止是你自己的事,乃是要毁你父兄、毁我宋家根基!”
宋昱闻母亲厉言教训,面色虽不服,却也不再回嘴。方才所言不过气话,婚姻大事,岂能任他儿戏?承沅郡主,乃是王府嫡脉,出自凤阙之门,背后牵系三皇子党羽,乃是他宋家图谋世局之重子,岂容他一纸作罢,便撕毁盟约?
可他心里就是堵得慌,自打表兄住进了东房,玉娘便三天两头失了踪影,问就是去给表兄疗伤了。也不知敷了几回,竟日日不见人影。明明他伤得更重,至今都没能下床,可她却日日绕着别人转。他心里如何能不气?
叶素心见他噎住了话头,脸色稍缓,语声也和了几分,“你若真在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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