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手指慢慢绕上她的马尾,轻轻一扯,发绳滑落,黑发落下来。他低头,嗅了下那若有若无的味道,停顿半秒,像是在分辨。
然后,他忽然嗤笑一声。
“一股鱼腥味儿,还挺有个性。”他轻挑起她一缕头发在指尖转了转,低头嗅了下,像是漫不经心,又像在嘲讽。
听到鱼腥味这个词,她浑身僵直,死死的咬着后槽牙。仿佛又回到那个被同班女生按在洗手池的午后,冰水顺着脖颈灌进衣领时,她们也是这样笑她身上有鱼腥味。
她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就像渔夫案板上的鱼肉,等着被凌迟,毫无反抗之力。心狠狠沉了一下。认命般的接受了晚上要去做捡球的事情。
“…知道了。”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树影里,温以宁戳了一下她的脸:“吓到了?”
她愣了一下,轻声说:“…没事。”
温以宁从口袋摸出根新发绳,灵巧地帮周若涤扎好头发,“别怕,据我观察梁慕白这人就是个纸老虎,只敢打嘴炮,实际上纯情的要命。”
“不过吧…”温以宁忽然弯腰凑到她眼前,“我总觉得…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
周若涤嘴角扯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不一样?当然不一样。
他看她的眼神,从头到尾都像是在看一条活着的鱼,被摁在砧板上,动弹不得,只等开刀。那种眼神太熟了,熟得几乎烙在了记忆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调情,没有好奇,只有毫不遮掩的俯视与玩弄。
对她而言,那是赤裸裸的羞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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