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右手撑着伞,左手虚扶在她背后半寸,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就像此刻,他的手指明明没有真正触碰她,却让她无处可逃。
“沉老师好。“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比想象中更稳,“我是高一b班的周若涤。”
沉斯珩的目光落在她攥紧的衣角上,那里有一道细微的褶皱。他忽然伸手,指尖在距离布料毫厘之处停住:“衣服乱了。”
他没有碰她。
可周若涤却比被碰到还要慌。
她觉得他每一次靠近都不带温度,可偏偏每一次都让她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