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六十年前并不能体会其中真意,此时此刻,却如泪滴心头,豁然明朗。这其中蕴含着的深刻的感情,又岂有言语可担之?
泪水过后,诸葛先生止住情绪,问道:“先生,何以不远万里,大费周章,找诸葛一介弃徒?”
老人不答,反问道:“你可还记得那四个字?”
诸葛先生道:“学生记得,正是当仁不让四字。”
老人道:“那好,如今我却想告诉你另一个道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诸葛先生心头一震,摇头道:“先生,大义为先。舍我诸葛一人之生死,换这小镇数百人之性命,值得。天底下没有这样道理,可这样的道理已刻于我诸葛孔明心间。”
“不值得,不值得……”老人摇了摇头,“新道的诞生,是我一手促成。如今,三千万年的大劫就将落下,若非那位剑士以身为道,横阻大劫,否则当下皮将焉附?新道,不该落下,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也是唯一能够力斩大劫之人,外面有千千万万之人将生寄托于你……”
“可是,难道这的人命就不是命么?”诸葛先生不解。
“这有人么?”老人犀利地反问,“没有感情,只有阴谋算计,像饿狼一样等待……这的人个个罪该万死,几个圣人慈悲为怀,给予他们忏悔的机会,可无论谁也没有珍惜,少年人怀着最邪恶的心,欺凌他人,中年人吃喝嫖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老人则全在算计别人气运。”
老人叹了口气,道:“六十年牢狱生涯,仅凭几位圣人坐阵,只要不死人,便是无罪。这难道对么?”
诸葛先生沉默。值得么?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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