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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外婆不是他们打的,就是再多几倍的人,他们也不会是外婆的对手。
伤外婆的是劫,命劫。
我看不透的是,命劫为何找上她。
于翠花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扑通一声跪倒在外婆面前磕起了头。
我蹲下来抱起外婆,将她放在堂屋前的躺椅上,打了水帮她擦拭脸上的鲜血。
“可怜的娃子哦!”
外婆慈祥地看着我,说:“咋就不听外婆的话呢,让你别听那老东西说任何话,送完就回来。这下好了吧,外婆陪不住你了!”
我皱起眉头,这才意识到,外婆的命劫,该是和老家那三棵树有关。
那一个瞬间,我的眼神冷下来,突然想转身冲回老家,去刨了我爷爷的坟。
原来他让我挖树,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