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是只好被迫留下来养伤。
于是,宝楞从孤家寡人,变成了有两个员工的小老板。
有了员工之后,宝楞终于实现了拓展业务的理想。
我们一周接了三个坐斋的活儿,给人办得井然有序,宾主尽欢。
关键是我们收费还不贵,名气一下就打出去了。
宝楞欢喜之余又觉得可惜,好口碑打出去了,生意却续不上。
常书青说:“宝楞你是实诚人,可千万不要跟那个没姓的人学不要脸。哪有坐斋人盼着生意好的,你这是在咒人死,折寿哦。”
宝楞说:“我也没姓。”
常书青意兴阑珊地说:“得,你们是一伙的。”
这人其实是个话痨,得闲的时候嘴里一刻都不愿停。
只是有时候尽说些难听的话,所以我和宝楞不太喜欢搭理他。
好比现在,他借着宝楞的错处损我一句,其实就是想逗宝楞和他说话。
宝楞不上他的当,他就抱着纸扎拖根小板凳坐到我跟前,问我说:“那天你最后跟虞寡妇说了啥,她走的时候那么气愤。”
我正在裁纸衣,闻言头也不抬地说:“你不是不和我谈那个女子吗,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
常书青说:“大哥,那是个阳克啊,谈她的事要占因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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