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县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到监斩台的。
他就记得自己在看见自己说要斩了杜鸢时,对方的那种放声大笑。
那是一种他无法形容的笑声。
阴沉的天穹压着刑场,衙役招呼百姓的铜锣声在青石板上撞出回音。房县令的指甲几乎掐进监斩台的木纹里,冷汗顺着官帽内侧不停滑落。
他想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更是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这让他努力的回想着这三十年来饱读的圣贤书。
“子不语怪力乱神...”
我没错,我没错。
反复重复了这几句后,房县令开始在纸上写着自己之后的安排。
他不觉得自己斩错了,西南大乱就在眼前。他是陛下点的官,他必须杜绝一切可能。
但他知道自己没有绕过国法直接斩了此人的权力。
所以他打算在斩了杜鸢,知会刺史之后,自去袍印入牢请罪。
就是,自己为何一定要斩了他呢?
固然是急从权,但程序不对,国法不合。
是否过于武断?
为何不能和昨日一样,先行入狱?
先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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