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了官帽,房县令的鬓角依旧被汗水浸透,喉结上下滚动着却发不出声响。
他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双手——那柔荑还曾与他十指相扣,往昔间,屡屡让他觉得是见了亡妻,可此刻,回忆里的温存触碰却都成了毒蛇吐信。
他不敢想若是道长道行稍微差了一点,以至于没能早早看见天机,又或者道长心肠铁石一点,没有特意赶来会是何等模样。
因为杜鸢先前叮嘱字字都嵌进了他的心头——他是一县父母,手中有何止万人的性命福祉!?
杜鸢也问过他,长久相处,是否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现。
答案,其实是有的。
比如母亲的顽疾,很多大夫都说了无法根治,因为那是早年为了他这个儿子能够读书,而太苦太劳所致。
可自从她,不,是它,它来了后,母亲的顽疾不仅大大缓解,甚至气力都可较壮年。
只是那偶尔浮现的病态潮红,也是跟着落入自己眼中。但他只是问了大夫,说是无恙后就没有再去细究。
再比如,每每到了夜间,他都会发现它的身体分外寒凉,有时甚至像是生铁。可自己依旧是听了它一句父母狠毒,多有打骂体罚以至落了病根就没有在想。
还比如它明明喜欢喝酒,但却唯独对雄黄酒憎恶如蛇蝎...
如此种种,房县令越想越是惭愧。
疑点很多,但他从未深究。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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