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这么离谱刁钻的事情蒙蔽。”
“但先前头一个断言此事虚妄、斥其为祸患的,可是您啊!”
男人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道:
“不这样,我怎么让你去?”
大房占的够多了,该他们二房占一次了。
年轻公子依旧十分犹豫:
“可父亲,您终究未曾亲眼得见。况且韩棠离家数载,您怎就笃定她还同当年您印象里一般模样?”
说到此处,男人越发自得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在灯火的阴晴不定之中,他望着茶叶在沸水中舒展翻卷,终是沉沉坠向杯底,唇边笑意渐深:
“人的性子啊,多半是幼时见闻教养里生出来的根。至于韩棠...”
他低笑两声,指节叩了叩杯沿:
“她的授业恩师——可是我。”
年轻公子瞪大了双眼,这是父亲再说韩棠是因为他教出来的,所以看的分外清楚。
还是说,是他把韩棠教成这样的?!
父亲没有明说,他也不敢在想。
这和他学的礼仪仁孝不太对。
只能低头说道: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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