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堡冷,早晚温差也不是特别大,只是今年下雪次数频繁了些。
“祖母怎么样?身体还好?”
没想到周纾和在次发问,而且还和黎聿声问的一模一样,周绮和心里犯嘀咕,这两人简直像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周绮和:“奶奶很好,她说不用担心她,她一个人什么都不缺。”最后还补充一句:“就是希望堂姐你经常回去看看她。”
周纾和转动方向盘,从岔路口转了个弯:“嗯,下个月要去趟英国,顺带去看看祖母。”
周绮和跟周纾和见面的机会几乎都是在奶奶那,但周纾和基本当天就走,不过夜,她也忙,不是专程来看多半是有生意上的事顺路。
每次周纾和走后,奶奶就会抱怨两句。
她住在爱丁堡一栋独栋的二层小别墅里,带一个小小的前院,前院一张小圆桌,一把藤椅。
她总戴着她那副老花镜看一本晦涩难懂的书,每次周纾和走后她就会摘下老花镜叹口气:“她就是心太冷了,捂不热。”
所以周绮和对堂姐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冷,仿佛一个“冷”字概括了她全部。
“下个月带阿声一块去。”周纾和又说。
周绮和一怔:“阿声也回去?”
黎聿声望向驾驶位,周纾和看看她说:“阿声也想奶奶了吧。”
黎聿声还没来得及回,周绮和迫不及待接上:“奶奶天天盼她回去,她说阿声最会逗她笑,每次她来奶奶都开心得不得了。”
周绮和这人就是憋不住话,几句下来聊到熟悉的话题,熟悉的人,情绪又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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