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到卫生间洗毛巾的时候,柳涵烟发现外面在下雨。看来,天气预报的寒流果然在今天晚上到来了。
上床时,柳涵烟的手脚有点冰,蓝发凌浩然伸手捂住,将它们踹入自己怀里。
“不要,很凉的,你本来就发烧。”柳涵烟欲挣脱出来。
“没事。”蓝发凌浩然却稳稳的揣捂着,“发烧正好需要冰冷的东西降温。”
柳涵烟不觉眼眶一阵潮湿,紧紧将头蹭入他胸前。
第二天,蓝发凌浩然的精神状况果然比前一天好了一些,柳涵烟不觉松了一口气。
因为黎茜茜明天就要出殡了,柳涵烟怕蓝发凌浩然不适宜去灵堂,便自己只身前往吊念。
由挽联和花圈点缀的灵堂*、肃穆,沉痛的哀乐中有孩子嘶哑的哭泣和老年妇人悲悲切切的哀嚎;让前来吊念的宾客更感觉同情与惋惜。
柳涵烟看过去,那痛苦着的正是那是披麻戴孝的彬彬和黎茜茜的生母——白发苍苍的凌母。
才三十多岁就英年早逝,留下幼子和年老的父母,怎不让人伤切与哀痛!
柳涵烟接过凌浩然递过来的刚刚点着的香,合握在手心里,心情沉重的对着黎茜茜青春美丽的照片鞠了三个躬,然后把冒着袅袅青烟的三根香插到香炉里。
“需要我帮忙吗?”插好香,她回头轻声询问凌浩然。
“不用了。”脸色肃穆的凌浩然摇摇头道,“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这时,彬彬的哭泣声嘎然而止,只听凌母用哽咽的嗓子急急大叫:“彬彬,彬彬!你怎么啦?”
柳涵烟转身一看,小小的彬彬正软软地倒在白发鬓鬓的凌母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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