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她眉眼比楚嫣见过的女子都深邃英气,眼波流转间似有威仪,似是挑逗,说是伤到肩了,但行走间也没见她肩歪一下。
楚嫣早已习惯了屋内昏暗,不见天日,这人的白衣却如外面撒进来的一捧雪,刺破她委曲求全的生活,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降临她面前。
这人笑而不言,一步一步靠近,楚嫣仓惶低眸,看着那双银履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眼皮一跳,下意识往后退,那银履却步步紧逼,不得已,她听见自己干涩道:
“你,你的伤……”
“你担心我?”
楚嫣退到桌边,腿抵住了桌沿。她单手撑着桌面,手中还紧紧攥着被她体温暖热的瓷瓶。
明明外面还在下雪,掌心的冷汗却逐渐令她握不住瓷瓶,这小东西一个劲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