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沾湿了郡主的衣,她眼眶微红,气息凌乱,提剑就往屋檐上飞。
那人衣衫单薄,披头散发,赤着的脚比血都苍白,骨节微微冻红,青筋淡淡。她手中仍没有武器,见丹阳怒极之下招式狠戾非常,她不仅不躲避,还轻笑着迎了上去。
大雪纷飞中,这人被落在身上的雪带去了人的体温,渐渐被雪同化——否则剑尖怎么就刺不中她?每每擦着衣袂,也不知飘下去的雪中有没有碎布。
刺空、刺空、刺空。
丹阳呼吸急促,被这人笑得心烦意乱,连手上招式变形都没觉察。
直到腕上一紧,这人握住她的腕,笑问:“这就是你从天下第一剑那学的东西?”
这话说得有趣,很明显她并不是讽刺天下第一剑不会教,而是笑郡主不会学。
说着,狠狠一扭,丹阳吃痛却没丢开剑,反而换了左手,剑气越发冷冽。
“真好,还以为你没招了,要等死了呢。”这人愉悦地挑起唇角,笑得发自内心,很为丹阳刻苦练剑仍有后手而高兴。
丹阳看她当是在看死人,碎尸万段的死人。
“……”
武婢在院中看着,许久没有眨眼。
郡主根骨极佳,双手都会用剑,且左手剑比右手剑更灵活阴毒,使人防不胜防。
很少有人能逼郡主使出左手剑,眼前这人……昨日还要死不活躺在床上,求郡主给她痛快,今日居然能站在屋顶跟郡主打得不落下风?这是被……雪里的精怪夺舍了吗?
再看这人不似常人的做派,武婢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否则怎么解释这人武功突然比郡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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