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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你不靠近就不会被沾染。
她抱住膝盖,指尖下意识地抓紧衣角。她甚至不敢确认——到底是自己被“选中”,还是只是被“试过”了。
有一种深深的困惑与羞辱,像被扔进陌生的权力漩涡中央,四周都是无形的规则与暗语,她却连方向都分不清,更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
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孤立无援:恐惧时没人护着,委屈时没人听见。
小时候被同学嘲笑“几天不洗澡”的气味,初中时有人在背后骂她“小婊子”,她只记得那天风特别冷;高中时被孤立霸凌,所有人结伴而行,唯独她像空气一样存在。大学时的排挤更隐蔽,有人对她笑脸盈盈,却悄悄删掉她在小组里的名字。
她总是沉默忍耐,晚上咬着被角哭,哭完继续背书、写作业,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一直活得像一只小兽,在昏暗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不敢吭声,也没人关心。
一整夜她都没怎么睡。手机也没响过,没人解释、没人追问,也没有所谓的“见面反馈”。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沉牧的电话打进来。
“先生很满意。”他语气平静,像是谈一件办公室常规事务,“我已经帮你递了离职申请,东西也从你原单位收拾出来了,HR那边不追责。新合同等你来签。”
何甜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替我辞职了?”
“王家不是为你递简历了吗?”沉牧语气淡淡,“现在起,开始你的正式上班时间。”
“去哪儿?”
“有人来接你,同一个地方。顶层私宅。”他说完,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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