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表单,又看看小猫,问出不得不关心的问题:“倘若治疗的话,大概……需要准备多少费用?”
医生摇头:“我没办法给你保证,只能按天按项来看。一般来说,三千元是基本费用,而且猫瘟对幼猫致死率很高。”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旁边的笼子,有些艰难地开口:“按照这只小猫的状况,如果不是经济基础特别好,我个人其实并不建议……”
“无所谓,要治的,小猫要治。”迟绛毫不犹豫打断医生的话:“我还有压岁钱,压岁钱也不够的话,我再去凑。”
小时候,她曾眼睁睁看着喂过的小流浪猫被人夹断尾巴,又用铁丝绑住腿部。
小猫眼里的无助,迟绛幼年时的无能为力,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将希望投射在眼前这只猫咪身上。
医生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
医院设有监控,她一个小小医生没办法自作主张免除费用,只能开单子的时候,悄悄叮嘱前台:“只计算固定成本就好,多出的费用留给我来承担。”
到前台结账时,迟绛支付了将近200块的费用。
走出门,下台阶时,她目光怅然,看着蛋黄夕阳,她问闻笙:“你说,小猫会好起来吗。”
闻笙顺着迟绛的目光看着夕阳:“但愿会。”
也许会好,也许不会,但有些际遇会让人忍不住尝试。
在命运把小猫带到她们眼前时,其实无所谓结果,只是想要听从内心选项。
但闻笙马上又低下头,有些小声地告诉迟绛:“小猫的治疗费用,我会想办法。这几天也许要麻烦你先垫付,但过了周末,最晚周一,我就全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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