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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却执意揣给她五千块,笑称“工作了记得孝敬你老爸就行”,随后开车押送闻笙回家。
下车时,父亲嘱咐:“这事儿,你千万别跟你妈说。”
闻笙没吭声,独自上楼,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把钱藏好。
这钱她拿得很不安心,即使讲明了是“借”,她仍觉得自己像个背叛母亲的小贼,正在做一件不可谅解的坏事。
她甚至想象得到母亲冲自己发火,与母亲争吵,吵得面红耳赤。
可伴之而来的,确是一阵快意。那些吵闹的场面不再像童年时那样激起她的恐惧,反令她感受到叛逆的快感。
她想,争吵未必是坏事。靠自己无条件服从母亲指令换来的平静,也许才是真正的危险。
日历又撕掉一页。
离高考又近一步,离独立远走也近了一步。
闻笙看着那高考倒计时的牌子,内心涌起无限的期待。
再忍忍,她攥着拳头劝说自己:忍到十八岁,也不过六百多天。
*
其实闻笙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的乖乖女。
她成绩好,这点毋庸置疑。但要说“乖”,那着实是低估了她的演技。
在母亲的高压控制下,她学会躲,学会瞒,擅长说谎,擅长演戏。
高强度训练头脑的好处是,她有足够的精力扮演“好学生”和“乖女儿”之外的许多角色。
于是主动地寻求堕落,意图从下坠中体验生命的柔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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