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似的笑笑:“这也足够了。”
闻笙看着女生的背影,脑袋里冒出的却是迟绛那呆头呆脑的模样。
她拨弄几下琴弦,弹出低闷的旋律,音符却在细细密密地诉说:最亲近的,恐怕并不是自幼看着长大的邻家妹妹,而是……
脑袋里又蹦出了那可恶同桌的笑脸。
闻笙摇摇头放下琴,没再继续思考下去。
第10章
虽然年纪轻轻,闻笙却自诩多情,在不算多的年月里懵懵懂懂喜爱过许多的人。
在她还只有餐桌那么高的时候,父母经常爆发激烈争吵,掀桌是常有的事,桌面上的陈设很快就会变成暴力的武器。
七岁的她在作业本写下句子,“花瓶可以插花,也可以打人。”
语文老师叫她去办公室询问写下句子的缘由,她憋着不说话,憋到最后,就只是抖着肩膀无声地哭。
老师便确认了,有些原因,是不必问的。她选了闻笙做课代表,每次闻笙抱着田格本进办公室,总能交换到一块糖果或一包小饼干。
零食最易收买童心,闻笙很快喜爱语文老师喜爱得死心塌地。
上学也升级为闻笙最喜爱的事,如果那时候就有“内卷”的概念,闻笙一定是班里最卷的卷王。
在同学们还在每天一页日积月累摘抄好词好句时候,她的摘录本已经写了上百页,二年级写出的作文即便放在五六年级组的春蕾杯作品里也会是佼佼者。
可二年级结束的那个夏天,作文比赛证书发下来时,她却收到语文老师离职的消息。
班主任说:“她嫁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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