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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讽刺,病床上的人眼角里沁了泪,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符霜恨死她了,可无论怎么恨,她始终没有透露出半点要退婚的讯息。
——直到那天晚上她心电监护仪上的线完全平缓,握着符霜的手渐渐地没了温度,眼帘再也无法掀开,符霜呆坐了很久,麻木地看着医护徒劳地忙活,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卑鄙的庆幸,她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她再也不用做贼一样藏着自己想退婚的念头了。
这个反应不是正常人失去至亲之人时该有的,意识到这一点的符霜瞬间被愧疚和无地自容吞并了,她看到灯光下的影子才知道自己在发抖,明明没有感到悲伤,眼角一抹全是泪。
周遭的人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只有符霜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所有人都觉得她可怜,只有符霜清楚自己是什么冷血无情的动物。
她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在母亲临终前都在想着怎么和许家断绝往来,怎么退掉那门可笑的亲事,倒头来还是跟许清好上了,整个过程就显得她……很滑稽。
万般思绪下,符霜看到陆一江回了条消息:“回来吧,下周末我们办婚礼(玫瑰)。”
“呕——”
符霜反应很快,抱着垃圾桶将胃里的酸水吐了出来。
还好早上没吃东西,不然得被贱人恶心坏了。
符霜拿着手机到洗漱台漱口,给陆一江回了一条:“等着,法庭见。”
这显然不是什么结婚贺词,陆一江收到消息后,破天荒地打来视频电话,对着符霜镜头里的镜柜板嚷:“霜霜,你这是在哪?”
符霜顾着洗脸,手机丢在旁边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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