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扎入手掌心,许清毫无知觉,回到客厅收拾屋子,将闵女士喝过的茶杯连带着生活垃圾一并扔了。
手机上打了很多字,最后还是删个精光。
符霜没有回复她任何一条消息,哪怕告诉她她去哪了也好。
长篇小作文删完,许清只发了几个简单的“你在哪?”、“过得好吗?”,就连“我好想你”这样的话都没勇气发出去。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符霜。
在屋里没日没夜地闷了几天,许清拉开窗帘让猫咪晒晒太阳,不情不愿地开了一会窗。
也许符霜不会再回来,弥留在房间里的气息早晚会消散。
许清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沮丧下去,可身体已经拥有了一套行为习惯,像钢印一样刻在骨子里,以至于她一闻到符霜睡过的床单、枕过的枕头就会过度兴奋,让她在短时间内再将行为校正过来实在有些困难,仿佛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这种转变。
猫咪们已经喜欢上许清的家,作为兄长的考拉热心地带着三花探索屋里的每一个角落,而午后的阳台最受两猫欢迎,他们能在阳台上的龟背竹下面睡到太阳下山。
又过了几天,许清去了符霜的学校。因为omega不住宿舍的缘故,同专业的几个学生对符霜的情况并不了解,也无法提供有用的信息。
辅导员那边更是一脸头疼:“符霜同学的情况……我也没法跟进,她家里已经来问过很多次了,我也联系不上她,omega不能住校,毕业条件相对宽松,只要完成相应课程就行了,现在大四一般都没课,我也没法以不发毕业证为由强迫她回校,还请您谅解一下。”
许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那她毕业的时候总要回来领毕业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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