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
这是符霜第二次叫她的名字,第一次是她在警局挑衅警员被打的时候。
许清听到名字身体往前凑,就像一条听话的小狗,一被注意到就摇着尾巴过来巴结讨好。
她身上的气息随之贴了过来,隔着副驾驶的座位让符霜有些猝不及防。
“你这趟来欧洲,不是为了来看我吧?”符霜开口说。
“我来出差,偶然知道你在这里办画展,”许清露出清澈甜美的笑,一脸崇拜地说,“宝贝你好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成了画家,今天幸好你来救我,要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符霜:“……”
“你要送我回住的地方吗?”许清歪着头看她,笑着说,“可是我想和你多说会话,你不忙吧?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
符霜:“……没有。”
“你不高兴吗?因为我做了很蠢的事?还是因为我突然来找你……”
“没有,”符霜打断她,抿了下唇角,轻声说,“许清,你恨不恨我?”
这是许清未曾预料的问题,她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像遇到冷风陡然结霜,但很快她轻笑一声,从后面伸手摸了下符霜的后脑勺,温声安抚道:“你那时候刚刚失去至亲,你爸像卖女儿一样把你扔给许家,你无依无靠,逃到我身边却发现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情况,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
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说的上“恨”?
符霜摘下墨镜,擦了下脸的泪,她没有发出抽噎声,但许清心痛如刀绞。
司机听不懂中文,一脸懵逼地在大街上盲目开车,但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眼神不敢僭越,尽可能让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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