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德又道：“你也不要有太大的负担，直面异化体自爆和强大的精神力冲击，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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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是最坚硬的铠甲，有时也会出现一条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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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淡淡地应了一声，看着仍然在忙碌的直属医院工作者，又开口说：“我有时候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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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莫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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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崇德没见过乔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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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记忆当中，眼前安静时犹如雕塑的人从在训练基地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沉默寡言，好像除了战斗，尽心尽力消除威胁他人的异化体之外，没有什么可以真正令乔尘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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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是无可挑剔的战士，一直挂着“徒手解决上千异化体”的大神称号，异化局中新一代人，尤其是一些刚刚参与训练基地的实习生，听到这个名字都想要再三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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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钟崇德和部分异化局骨干知道，乔尘一开始的赋能培育同顺利没什么关系，甚至可以说碰上了很多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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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道：“我怀疑我的记忆，被篡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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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崇德听闻，再次摇了摇头：“没有什么赋能可以影响到你，这就是漩涡作为特殊赋能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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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因为这一次精神力受到冲击，所以想起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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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崇德见乔尘面色有异，于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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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说：“没什么，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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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信念动摇的时候。”钟崇德见他起身，“其实我也经常在想，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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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习惯，就不会有任何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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