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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曼的满身疲惫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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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音问,“我的表现足以让你原谅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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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曼慢悠悠喝了一口汤,夸赞道,“确实不错,但是……”她话锋一转,“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坦白局,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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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vis把你绑起来后威胁你跟我分手,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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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音按肩膀的手一顿,片刻,低低道,“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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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软的声音,乔子曼心快化了,嘴上却依旧强硬,“你别跟我撒娇,我跟你讲我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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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从,就不怕她真的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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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池音回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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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当时怎么想的,”乔子曼不信池音会自私地将她置于危险之地,她把汤匙轻轻一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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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音再度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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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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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开口道,“我说了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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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曼转身,把她拉到身前,再三保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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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音垂眸,吞吞吐吐,“我想求她,用我自己的命换你的命,或者找机会跟她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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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乔子曼错愕地看向她,脑子迟钝地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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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理解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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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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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及后怕才一点点萦绕上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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