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宁簌的言行蓦然变得小心翼翼的了,想问的是“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跟我聊”,她当年忍着头疼的输入难道都错付了吗?可出口的是,“那你怎么选了这个专业?”
殷楚玉坦诚道:“是我母亲期望的。”
宁簌眼皮跳了跳,她现在的脸色不比被电的时候好。
这不是一个夜晚中普通的关于爱好的闲谈,而是对她过去认知的否定。
她以为殷楚玉对艺术,可殷楚玉告诉她不是的,她其实是被家长“调剂”了。
她认识的殷楚玉是真的吗?
她没有问过殷楚玉这些问题,是怪殷楚玉不说,还是怪她自己的漠不关心?
殷楚玉看着宁簌发白的脸色,眉头微微一拧,她朝着宁簌靠了靠,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也是一片冰凉:“胃痛?”
宁簌摇头,她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殷楚玉,抿了抿唇说:“心塞。”
她认真地思考,要是现在开始尖叫或者四肢贴地爬行,前妻姐会认为她是神经病吗?
殷楚玉盯着宁簌看了几秒,起身走到猫爬架边,将正趴着看热闹的大小姐抱了过来,递到了宁簌的怀中。
毛茸茸在怀,宁簌弯着眼笑,心中的郁闷散去不少。她仰头看殷楚玉,佯装不经意地问:“你难道就顺从了吗?”
殷楚玉说:“没什么喜欢的,也没什么讨厌的。”
反对关仪也可以,但似乎没什么意义。
宁簌“哦”一声,这才是她熟悉的前妻姐,有一种与世界隔绝的存在孤独。
前妻姐不该去学艺术,而是该去修哲学。
宁簌又问:“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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