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看着看着,便忘了伸手去摸手写板的动作,痴痴凝望这唇开开合合的样子,仿佛吐露的刻薄话越多,她死得越浪漫。
孟秋阳注意到了,眸中阴寒至极。
——一个不忠于她的跟班,还敢肖想其他?
‘啪’
这一巴掌并不留情,将小助理的脸扇侧过去。
楚纤的不能言语在很多时候是方便且叫人放心的,在这种时候就格外无趣,连疼的下意识反应都没有,喊不出一个让打人者痛快的音调。
孟秋阳从不动手,能一而再再而三激怒她到这种地步的人,只有眼前这哑巴。
因为该死的沉默,因为无声又有形的渴望,因为小哑巴说的‘任何事’。
她掰正侧过去便不再动了的脸,逼得那双碎了所有情绪的黑眸不得不看着她。
“为你过去的伤害赎罪?”孟秋阳仍是笑着,“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下巴掐着的手指非常用力,指甲尖几乎要刺进皮肉里,楚纤感觉到了疼,很艰难才能点两下头。
“你不记得。”
孟秋阳慢条斯理,一字一句给楚纤判了死.刑:“或者说,那只是你留在我身边的某种途径。骗我好玩吗?”
楚纤终于记得去摸手写板,伸到半空中的手竟被孟秋阳攥住,以一种要捏碎她的力道。
而女人还在笑着:“不能说话就不解释了?当个哑巴可真好。”
系统屏息凝神——孟秋阳的眼神与残忍都不是对着它,可它就是怕得大气不敢出,此时问问宿主吃个定心丸的勇气也没有。
楚纤第一次意识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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