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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爷爷说他有事要出趟远门,让王叔照顾我一些日子。
可爷爷这一走,便是五年。
我身体一直不好,发烧感冒那是三天两头的事情,但一到夜里,我就会一直咳嗽,有时还会咳到吐血。
王叔是个单身汉,每天也就是靠着种点蔬菜为生,那五年,他几乎挖空了家里给我看病,只是一到了医院,医生也检查不出所以然来。
直到我十八岁生日那一年,爷爷回来了。
一个头顶白发的老人,抬着一口棺材回来了。
王叔站在我身边,远远望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看到八个大汉正托着一口棺材。
而爷爷,则是将手放在了棺底。
可按照王叔的说法,爷爷是抬棺匠,自幼便力大无穷,一人可举起千斤重的棺材。
很显然,在王叔的眼中,这一口棺材,是爷爷一个人抬回来的。
我那时没吭声,但我记得清楚,那八个男人抬棺时脚尖着地,脚跟悬空,而他们的脸,却笼罩在那夜色的薄雾中,像是影子,又像是……鬼。
可就在一揉眼的功夫,爷爷直接将棺材插入院子的空地之上,震的土墙都抖了三抖。
再抬眼,面前哪有什么大汉,只有一个白发苍苍,且带着一副墨镜的爷爷。
他好似能看得到我一般,直接便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那一双枯竭的手在我脸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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