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不是借助外力，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她又看向玉天恒，眼尾泛红，泪珠坠在睫羽处要落不落，双唇颤抖：“玉天恒同学，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再怪秦老师了……他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要这样……”

注视着白忆那双眼泪潋滟的碧眸，玉天恒身形微怔，为难她的话全都哽在喉间。

【我刚才是不是太过了?白忆似乎没有恶意，说到底她也是个没有武魂的可怜人，年龄又小，还只是个小妹妹啊……】

听到他的心声，白忆暗笑一声，状似委屈地低着脑袋，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坠地。

秦明连忙蹲下身，有些慌乱地抬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白忆，你不用道歉，是老师考虑不周。”

他看向玉天恒，语气责备：“你看，把白忆都惹哭了，还不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