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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清下意识想说「我可以帮你吸收怨气」。但理智使他闭嘴,在张口时硬生生拐了个弯,变成了另一句,“我的意思是……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你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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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远之这才点了点头,朝喻清看了一眼,说:“我去灵山一趟,你安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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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喻清怂的一批,完全不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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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偷偷跑去了无尽之渊以后,穆远之对他的态度就出现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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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喻清依旧能感觉到穆远之对自己的关心,但并不如以前那般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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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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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远之离开了冥界,喻清一只鬼坐在大殿中,看着窗外那片空荡荡的草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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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重来一次……”喻清抓了把头发,压着声音说:“我还是会这样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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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穆远之生气是因为自己不顾安慰,是担心自己会出事。可他的选择,也是因为担心穆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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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自己可能会和其他鬼一样失去理智,变成被欲望驱使的厉鬼,他依旧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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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怨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彻底清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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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怨气没怎么反弹,可喻清并没有放下心,反而是更加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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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有种现在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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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证明,喻清的感觉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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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主大人,灵山那些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喻清看着穆远之被灯火柔化的侧脸,干涩的喉咙上下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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