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里的油桐花,还没等到结果子的季节,就被碾进了春泥——那些伤痕不是结束,是吃人旧俗的具象化齿痕。
连连失去亲人的老妈一口气没上来,大口喷血,跟着去了。
刚分到镇小学2年的自己操办完老妈的后世。
回去上班时无意间说了句“这是什么世道啊”,就被扣上顶反道路的帽子,进去深造了7年。
91年出来家都没了,大舅家三老表在这里建了个养猪场。
自己也不想背着劳改犯的名头在村里生活,就没跟他争讲。
拒绝了他给的200块,孑然一身离开了这个伤心地方。
从此世间少了个守规矩有担当,五讲四德的优秀青年。
多了个放荡不羁,心死志消的奢靡浪子。
自己先后去过沪城,到过羊城,闯过关东,见识过京城。
97年兜兜转转到了红城扎下根。
千禧年,找了个坐台女搭起了伙,被窝还没睡暖她又跟一个快死的有钱老头跑了。
在红城,卖过烤串,租过碟子,跑过摩的,倒腾过二手车,整过进出口产品………大大小小公司开过四五个。
浑浑噩噩,一晃就过了不惑年。
09年,在一个大哥的带领下入了建筑这行。
开发新区起了家,10多年下来存款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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