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自己还在读书的时候,家里供两个学生,那日子才叫苦,大姐,老妈能吃半年的红薯洋芋,甚至野菜。
老爹白天干活,晚上回来还要背上枪约着杨五他爸进山,大个点的耗子都没放过。
几十岁的爷爷在后山安了半片山的陷阱,只为了抓点活物沾沾油荤。
可以说自己和弟弟能读书,是家里人用半条命换的。
现在他家算好了,兼的红薯不多,起码是在白饭里找红薯,其实这么吃也是一家人饿怕了,老是想着囤粮,他家的粮食纯白米饭虽不能敞开吃,但恰恰吃也够。
有些壮劳力少娃娃多的家庭,这时候已经是纯杂粮,就像前几年的大姐和老妈一样,只是比吃观音土好点。
这是那个年代农民的悲哀,自己辛苦种出来的粮,国家按比例收走后再发给城里人。
随着改开,副食代餐的东西多了,城里人领的粮食吃不完,就把多余的粮食兑换成粮票跟农民换东西,或者直接用粮食从农民手里换钱或者换东西。
而农民却拿着高价兑换的粮票,或者自己养的牲口,到城里去兑换自己亲手种出来的粮。
可以理解成城里不种田的人向农村种田的农民卖余粮。
听长辈们说,那时候经常有货郎进村和农民换东西,吆喝的是‘针头线脑麻汤糖,鸡蛋鸭蛋鹅蛋换,家里牲口不下蛋,不如抓来换成粮。’
扯远了,话说回来。
李国栋走到茶馆找杨五,小二告知没在,说留信儿了,在东门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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