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小的凹槽,打开可以放相片、邮票。我回到家鼓捣它,尝试着拨开之际,里面却正躺着一张叠好的纸条。
展开来,手感摸着十分奇妙的白纸也印着淡淡的彭格列族徽(文创真的很多)。黑字的字迹漂亮,用意大利语写着:
【致新奈小姐与里包恩先生。】
“这是彭格列特制的魔术纸。”里包恩翻译官行使完职责后说道。
“魔术纸。”我跟读。
为什么会特别制作出这种类型的物件。
我被勾起一点好奇心。侧坐在卧室的书桌前,注视着同样坐在一旁的保镖兼男朋友接过怀表和纸张,膝盖几乎碰着膝盖。
只见里包恩左翻翻右调调,然后把怀表放到桌上。空出的掌心向上,朝我伸来。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
那早已是宽厚、健康、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模样。长期用枪为他的指侧磨出粗粝的厚茧。紫青色的血管静静地潜伏在皮肤之下,甚至比以前更显骨感。
杀手的手指似乎总是比寻常人更长,又与钢琴师一般灵活。纵使是在天寒地冻的气温里,它们也想方设法泛着独到的温热。让手指冷得僵硬起来估计是他们的行业大忌。
我见他伸到我左手前,便把戴着指环的左手放上去。
随后,指尖被暖而粗糙的触感轻轻捏住。
里包恩稍低着眉,我几乎可以瞧见灯光晕染下的睫毛的阴影。那张抚平折痕的纸只有小小一片。他用它覆盖在指环微微突起的水晶表层。
老师耐心道:“现在点燃它试试看。”
我将目光放到叠着指环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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