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看书的舍友,进行强制关机;用各种神出鬼没的方式探班等等。
甚至有一段时间,友寄新奈吐槽说她简直可以剪一个视频,取名叫《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保镖在cosplay》,投放到油管上一定会大受欢迎。
里包恩不介意。他就算当网红也只会是现象级网红。但这个计划止步于口嗨,他问她为什么有拍素材却不落实,友寄新奈只说bgm不太合适。
他去听了,原曲唱的是“每天回家都会看见我的妻子在装死”。
“我可不想被当成打擦边球的恋-童-癖。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是。”这位原则十分坚定的上班族这么说道。
就这样,日子慢腾腾地,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走。期间莫名其妙空降了一个不重要的家伙,并不值得着墨。
十月中旬,某位体恤下属的老板开始偷偷准备给他过生日。
里包恩自然知道。身为可以任性的寿星,他也有假装不知道的权利。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从确定要去的那天晚上就开始隐约地期待。
也许是因为友寄新奈忽然翻身撑在他耳旁,长发垂落,他的脸颊被发尾轻轻扫过的时候正好望见她黑亮的眼睛。也许是因为她坦然地问要不要陪他去游轮玩,那种过于直白的、明快的好意让人想不到任何拒绝的办法。
里包恩在那几天瞥见镜子,镜面里的人长着尚且稚嫩的面孔。他偶尔也会自嘲般想着,这副不正常的身体好像真的让他的时间倒流到十几岁,以至于一个普通的生日也令他忍不住盼望能早点到来。
不过这总归是人之常情。正如某个人坦诚地询问他的意见一样,他也无比坦诚地面对这份心情。
这是他解咒后的第一个生日。
在某些意义层面,也是新人生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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