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漫才看多了,总以为什么都是他刻意创造的槽点。
而好消息几乎可以令人忽略坏消息的影响。
她并不排斥他的越线。
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事实,从豪华游轮回到家的那天晚上他就对此心知肚明。那时卧室没开灯, 清寂的夜色绵延。里包恩把这个想要划分界限的雇主拖回被窝,他的手臂箍着她的后腰, 同时又一次体会到变化。
正如他先前所预料的, 友寄新奈很适合被完全拢在怀抱里。他想到早些时候。还是小婴儿的杀手第一次从吊床搬迁到房东的大床,他的老板, 一位合格的负责任的大人,以为他失眠(事实上也确实有一点),便好心地、慢慢地拍一拍他的背, 哄小孩入睡。
虽然那一晚哄睡的家伙反而先睡着了, 但里包恩也同样睡了个好觉。她的臂弯笼在他身侧, 气息轻浅而和缓。他近乎窝在她身前,仿佛躲在一个安神的温室里。夏夜,被褥很薄。他一点也没觉得热。
再后来,一个小别重逢的夜。杀手以是她想要拥抱的理由去讨要一个久违的怀抱。
那会儿他可以用两只手臂环紧雇主的腰, 不过也只能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被搂在怀里。里包恩记得友寄新奈揽着他的肩膀, 宽慰一般, 掌心带着关怀的力道, 安抚他名存实亡的舟车劳顿。
他埋在她颈窝里。真的累了,睡得很快。可那晚睡得并不算安稳。因为有某些无可避免的东西如约而至。
青春期。
正是要发育长高的年纪, 欲望比成年之后更纯粹的年纪。
这个时期独有的冲动向来是丰沛的、滚烫的、不受理智掌控的。前半夜,男孩的梦境在接连不断地变迁:一下是在太阳下暴汗的沙滩。烈阳灼灼,他浑身都热,睫毛沾染潮湿的水汽。热气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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