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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摄影室,他已经架好了三脚架,灯光调得柔和,背景布是浅灰色的,像一片静谧的湖。
我站在背景布前,摆出几个简单的姿势,手指撩起头发,露出脖颈的弧线,眼神迷离地望向镜头。
他站在相机后,眼睛贴着取景器,手指按下快门,咔嚓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我能听见他的呼吸,沉稳却隐隐急促,像在压抑什么。我慢慢转过身,背对着他,裙子顺着动作滑到腰间,露出腰窝的凹陷和臀部的轮廓。
奶头也逐渐的挺立起来,在裙子上顶出来两个小鼓包。
我听见他倒吸一口气,手指攥紧了相机,指节泛白。
“晓晓,这样不好。”他的声音低得像警告,语气里的沙哑却出卖了他。
我没回头,反而把裙子撩得更高,露出大腿根部的嫩肉,低声说:“爸爸,你不是想拍我最美的样子吗?”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空气像凝固了几秒,只有快门声断断续续,像在记录一场禁忌的仪式。
我转过身,面对他,裙子的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锁骨和胸口的弧线,乳头的粉嫩颜色在薄布下若隐若现,像在挑逗他的视线。
“晓晓……”他的声音哑得像在乞求,手指攥着相机,骨节白得像要断。
我没停,反而解开裙子的系带,让布料滑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上身,胸口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我盯着他,眼底烧着火,低声说:“拍我,爸爸。”他的眼神烧得像要吞了我,手指颤抖着按下快门,咔嚓声像在撕裂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