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霍也觍着脸请教他,到了课间就拿来错题本,一直在问——
“少爷,这题怎么做?我找不到思路。”
“少爷,这题我也不会,你教教我好吗。”
“少爷,你看……”
“少爷,少爷?”
“少爷。”
…
沈庭御被一句句少爷砸得头昏脑胀,感觉就像孙悟空被唐僧念咒了一样,好想用金箍棒一棍敲死他,但是又完全拿他没办法。
霍也吃准了他扛不住激将法,要是不肯讲题那就激他,说你是不是不会做呀,你这么聪明肯定三五分钟就解出来了等等,沈庭御一听肯定抢着错题本讲。
一连好几天,霍也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压榨沈庭御的,沈庭御一边骂他,骂他蠢货,骂他是世界上最笨的人,一边又口嫌体正直地教世界上最笨的人讲数学题,直到被他榨干自己。
沈庭御讲题时有个小习惯,就是每说完一大段话后,会不自觉舔一下自己的唇。
他舔唇的样子有种说不上来的、很自然的性感,如果非要用某个形容来比喻的话,霍也想到的是布偶猫把头埋在盆里喝水,粉嫩小舌一卷,水就上来了,然后开始舔嘴巴周围被打湿的地方,可爱而不失优雅。
霍也很喜欢看他这个舔唇的小习惯,就故意骗沈庭御说很多的话,一直到他口干舌燥。
“要喝水吗?我打好了的,不烫。”霍也把水杯给他推过去,眼神直勾勾地。
沈庭御“哦”了一声,确实渴了,拿过他的水杯倒进自己水杯里,准备倒之前突然停住转过头来,严肃问他:“等一下,你没喝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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