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针锋相对的呢,后来一个哄一个好哄的,不也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么。
反正a班的同学们是这样想的,以为又是没过几天就好了,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到了高三,大家精神状态都很美丽,说的难听点,其实疯了一半。今天早上,读书读着快困回娘胎里去的时候,隔壁班突然传来一声崩溃刺耳的尖叫,然后就是持续许久的大哭。
有人跑出教室看看情况,听说是c班某个女生压力太大,失眠睡不着觉,早读又被老师骂了两句,当场没绷住情绪。
邻几个班的各自回来把这事儿一讲,大家都没了看热闹的心情,麻木漠然地写自己的。
这天晚上,霍也在家收拾妹妹那些落下的毛绒玩偶,满满好几大箱子,打算邮寄过去。
霍立军又喝得烂醉如泥,还是霍也刚才接到电话,对面的说,酒局结束人都散了,开车来的叫代驾,没开车的叫亲友接,就剩下你爸一个人死赖不走,又打又砸,骂骂咧咧地喊着什么老婆跑了,快要闹到饭店报警了。
霍也好声好气地道了歉,电话一挂,立马打车去饭店。他爸被人按在地上扣着,酒瓶子摔得满地都是,霍也赔了不少钱才给放人的。
这会儿瘫倒在客厅里,不时还能听见抱着垃圾桶吐的声音,夹杂几句粗犷的脏话,多半是在骂宋建兰母女俩没良心的,说跑就跑了。
霍也只当耳旁风过,仔细一一给妹妹那些玩偶们打包好,小熊放左边,小兔放右边,都摆得好像排排坐着,整整齐齐的。
拿来剪刀,胶布,最后封箱。掌心没由来疼了一下,霍也低头看,原来是伤口裂开了。
那天的纱布已经换掉了。
虚虚一握,仿佛还有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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