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你在一起的很多时候,他都感到很幸福。”
沈庭御听到这些戳心的话,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忐忑地问:“真的吗?”
“不觉得我很任性很难伺候,或者跟我相处很累吗?这样的我,原来他也愿意喜欢吗?”
“喜欢的呀。”宋建兰微微笑着,柔和眸光像夜里指引迷途的灯火,“小七胆小,料是没有说出口的,他不敢说,我做妈妈的来替他说。”
沈庭御仔细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眼里黯淡很久的光,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宋建兰说:“我昨晚梦到小七,他拜托我一定叫你不要自责,不要担心,替他完成没能完成的约定,实现他没能实现的梦想,好吗?”
沈庭御心头一震。
良久,他才扬起眸来:“我明白了。”
沈庭御颓丧多日,终于振作起来,而那时距离高考还剩下三十多天。最后一张拟志愿表发下来,他不再重复单调的写那几个字,第一志愿改成了国内政大,其他空行的一律没填。
他把这些天落下的学业捡起,将所有精力投入进去,确保分数绝对稳定;他还是会私下悄悄地抽几根烟来缓解思念,好在那两个月的戒断攒足了分开的经验,不过就是生离死别。
关于身后的事情,沈庭御不去管,连他的名字都害怕听、害怕提,好像霍也真的只是去忙了,他们总有再次相见的那一天。
什么墓地,什么告别的仪式,通通都是不存在的,沈庭御从没去过,假装着从未发生。
事情办的很低调。
最后一天,还是只有宋建兰和霍妍相送。
在学校,赵家言几个偶尔也会问起,却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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