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神龛上的药王像,心中满是敬畏。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许多。
此后的日子,林夏在抄书、采药、诊病中度过。
老宅西厢房的窗台上,很快堆满了写满批注的医书,墨迹未干的病案在风里沙沙作响。
张老的教导远比想象中的要严苛,每日天不亮她就要跟着药工辨认药材。
深秋的清晨,她蹲在结着白霜的药田里,仔细的观察黄芪的根茎纹理,用手感受不同土壤中生长的药材质地差异。
中午的时候,需在诊室观摩问诊,记录患者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连对方说话的语气、咳嗽的声音都不放过。
夜深人静以后,还要研读历代医案,常常熬到油灯枯竭。
“脉诊之道,不在指尖,而在心神。“张老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让林夏感受不同脉象的变化,“就像你救治的那个纺织厂女工,若不是用心感受脉象中的细微差别,如何能辨明寒热错杂之症?“
说着,他端来三碗不同温度的水,让林夏蒙眼触摸碗壁,“脉象的沉浮迟数,就像这水温的变化,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林夏按照张老的教导,不断的练习。她在手腕上绑上不同重量的沙袋,感受脉象的变化。
又在不同的天气、时辰为自己把脉,体会环境对脉象的影响。
有时为了分辨相似的脉象,她会反复为同一个患者把脉,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然而,平静的学习生活很快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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