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别用反话恭维我,我还不知道你心思?”应允的手落到他后颈,那处被咬了印子,这会儿还有些麻,应允体贴地帮他揉活络,“你这两年虽然也遭遇过大起大落,但人生总体的状态都是上扬的,也就是你相信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哪怕这个回报来得会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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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听着听着来了精神,他偏过脸看着暖光下应允低垂的温柔眉眼,“没有回报是很恐怖的事情。”他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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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恐怖或许只会持续一段时间。”应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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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我要做不成这件事,我的下半辈子都会搭在这里面。”应许说,“因为我已经为这场战争付出太多,生生死死好几次,连你……都差点失去,如果最后没有令我满意的结尾,我不会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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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定定地看着应许,他叹了口气:“无论结局好坏我都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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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笑:“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学会接受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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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是这样。”应允也坦荡,“我总不愿意看到你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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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让你做的事情,未免是好的,反而你坚持本心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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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隔着单薄的睡衣料子,咬了一口应允小腹,“倒也不用那么溺爱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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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他和应允能有现在的关系,肯定有一部分应允的溺爱和退让,虽然他们同生共死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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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应许冷不丁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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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竟然不假思索:“在你挣脱附身者的控制、竭力保护我的那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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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心里一时五味陈杂:“你这是吊桥效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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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没有立马回应,反而把问题甩给他:“那你呢,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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