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
再前行几步,朝家养的母鸡出手的守门犬被大娘的棍子挡住去路,吓得夹着尾巴躲到角落。
一路行去,徐青慈倒还真注意到了不少练家子,不过大部分似乎都落了点残疾,估计是也有许多不可明说的往事。
徐青慈随楚晔再次来到薛宅的时候,只见薛府的大门已经被贴上了封条,偶有几个人走过,还停下来闲说了几句,几人聚在一处,低着声音互相交换消息,却越说越怕,便急急走开,生怕染上什么晦气。
两人先是从后院小门一转翻进了府去。
偌大的薛府了无人息,只有静谧的风声拂过将阖未阖的门扉。
徐青慈小心翼翼地走过长廊,一面打量着四周,一面回想着自己住过的厢房之处,却不见任何的血迹和被毁坏的痕迹。
仿若只是人去府空。
她身后的楚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同样在细细打量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恰在此时,一阵婴孩的啼哭声传了过来。
这声音就在不远处。
徐青慈心下闪过一丝欣喜:薛家的小小公子还活着!
她循着声源轻手轻脚地绕过小亭,声源之处正是西面的一间厢房。
不料门还未全开,一柄长剑就朝她面门刺来。
身后的楚晔轻推一掌携她避开剑锋,徐青慈同时也眼疾手快地掷出几枚轻盈的月刃。
月刃的薄光和凛冽的剑光相撞,砸出了几道清脆的响声。
那一星冰冷的剑光一闪而过,一个青年人忽然出现在了厢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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