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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解释道:“还了,早就还了,我给他钱的时候,他还问我是哪个班的,不过你没跟我讲,我也不知道他就是买我衣服的同学。”
邓韬咳了一声,不相信地问:“他真的还了吗?他有没有跟你说点别的什么?”
我:“他没来亲自见我,只是让宿管阿姨转还给我的,钱装在信封里,一分没少。还送了我一袋子削干净的甘蔗和一包俄罗斯紫皮糖。”
邓韬又咳了两声,犹犹豫豫地问:“额……他没说啥啊,那好吧,那是我错怪他了。哎,我说你咋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是我第一次吃进口紫皮糖啊。”
“靠,你之前没吃过吗?”
“没有,国产的我都吃不起,我哪有闲钱吃进口的?”
闲聊几句挂了电话后,我懒洋洋地起了床,就着水龙头刷牙洗了一把脸,而后带着身份/证和手机出了门。
经过俩小时的思想斗争,我觉得学还是得上,最理想的方法就是坐车去惠大附近找个兼职补贴学费,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再厚着脸皮去找姨奶或堂叔借钱。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转了两趟公交车到了惠大学附近后,我就失望了。
附近都是宾馆、餐馆和住宿的居民楼房。再远一些就是写字楼、培训机构、理发店、服装店、水果店、网吧、、挖耳足疗之类的,连个招聘广告也没有。
我不死心,继续往前走,总算在一根电线杆上看到了几张招聘广告,不过都是招聘月嫂和洗碗阿姨的,没有兼职可选。
我泄气了,顶着大太阳走到一处公交站台的棚子底下坐着乘凉。
公交车一辆辆地从我眼前停下又开走,上下车的人虽然很少,但都是一副兴兴头头的模样,朝着各自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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