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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房间钥匙,这是大门电子卡,这是口罩。”下车后,沈医生交给我三样东西。
我道了声谢,正准备把东西揣随身携带的包里,沈医生却说:“你不戴口罩吗?”
我:“疫情不是结束了吗,干嘛还要戴口罩?”
沈医生没说话,兀自往前走。那个男司机戴着口罩走到我旁边,笑着提醒道:“你最好戴上,不然到时候他可能会抓你的脸。”
我信了,连忙掏出口罩戴上,跟着他二人走上了凤祥公寓的楼梯间。期间,遇到不少在家带小孩的女租客,伸头探脑地向我们投来警惕和探究的目光。
公寓没有电梯,还没走到三楼,我就闻到了一股类似垃圾车经过时散发的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太难闻了,怎么会有人选择住这种地方啊!”我嘟囔道。
沈医生依旧没言语,那个男司机倒是言语温柔地对我说:“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地方呢。我和沈医生倒是见怪不怪了,你第一次来,等会儿进门,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我迅速在心里做了最坏的建设,然而等到沈医生开门,让我亲眼目睹室内堆积如山的垃圾和腐烂的外卖食品时,我还是憋不住拉下口罩,蹲到过道边的垃圾桶旁吐了出来。
这他妈哪是人住的地方,这是垃圾回收站吧!
沈医生默默地走到我身旁,递给我一包纸巾。
我握着纸巾,低头啐一口苦水,又擦了擦要哭不哭的眼睛,靠,还是不行,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干呕了一阵,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沈医生,他是什么时候患的抑郁症的?”我擦了擦嘴,眨了眨酸得流眼泪的眼睛,拉上口罩问。
沈医生歪头看了一眼越站越远,偷偷摸摸退到楼梯口想溜走的男司机,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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