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是专门给你买的。
顾玉龙:我不吹空调。你把身份/证号给我。
我:干嘛非要我出去住,咱俩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很害怕看见我吗?
顾玉龙不答,大约半个小时后,才托那条狗给我传信:我另外请了两个清洁工打扫卫生。带上身份/证,在外面楼梯口等我。
我愣住了,顾玉龙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把原本该是我干的活转给别人干也就罢了,还说要跟我出去住。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这本是件好事,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就没见他出过门,今儿他突然抽风说要出去,不会是被我催着搬家催急了。心情激愤打算出去找地方噶我吧。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不能拒绝他的要求。只能听之任之,带了身份/证出了门,站在楼梯下面的阴影里等他。
明月当空,楼道里有人在练习吹笛子,声音时断时续,回荡在空荡荡的楼梯间,悠悠扬扬跟割了舌头的女鬼低吟浅唱似的,使人毛骨耸立。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了过去,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不敢回头,抖着手问道:“顾玉龙,你属猪的吗?这么慢。”
顾玉龙不说话,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整个人除了脚,几乎等同于喝醉了一样,大半个身体都压附在我身上,硌得我肩上的肉疼,好像背了一副石头做的骨架一般。
“太黑了,我看不见,你让我摸个手机照个亮吧。”我说。
“不行!”顾玉龙戴着黑口罩,声音阴鸷得要命。
我被他的声音唬住了,在他的“押送”下,我把自己的那一副钥匙交给了包租婆,由包租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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