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知道,我去睡了。”说着将桌上的笔记本和笔放在沙发一角,与我擦身而过时,我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苦涩难闻的尼古丁的味道。
这附近有没有宠物医院我不知道,但我猜苻清予大概率是对我撒了谎。
也是,我跟他之间不过是金钱绑定关系,本就没有什么信任可言,他能平安回来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
第二天,我从苻清予原来住的刷得雪白的房间里醒来,眼睛疼得睁不开。
昨晚我反锁了卧室的门,玩游戏玩到四多点,一直不敢闭眼睡觉,后半夜撑不住了才睡着。
幸好苻清予没有进门,我也乐得自在,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早餐是鸡丝素面,放了几片撕碎的平菇。去叩门叫苻清予,他很快就应声走了出来。
白衬衣上粘着几根狗毛,扣子也扣错了位,几乎是衣衫不整的状态,头发乱糟糟地像个鸡窝,脸上戴了一副皱巴巴的口罩。
晃眼一看有点像我堂婶家上高中的大儿子,每个周末回家拿钱,就总是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以博取同情,好叫我堂婶多给他一些零花钱。
“哟,小懒鬼,昨晚上又通宵了?”我顶着困意,揣着手半开玩笑说。
苻清予不说话,瞅了我一眼,端起餐桌上的盘子转身就进了卧室。
得,热脸贴冷屁股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苻清予都没有再同我说一句话。
我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中,反复揣摩他到底是怎么了,想来想去,罪魁祸首是我,因为我说了“小懒鬼”三个字让他不痛快了。
下午六点半,苻清予端着饭菜进卧室的时候,我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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