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边,六年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驿站可供投宿,但主要是接待来往公事驿卒,但也兼私宿,条件更好一些,价格更贵。
陈淮生选了私宿,都回来了,不委屈自己。
经营驿站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老道种,五十开外,但陈淮生印象中六年前自己在这里投宿时不是此人。
挨着驿站的是一家草药铺兼矿铺,一家茶肆兼炊店。
还好茶肆兼炊店的老板没换,还是罗汉堡周家的周春平,陈淮生有印象,就是不知道对方对自己还有没有印象了。
“周三哥,还在忙?”
靠着柜台,陈淮生很随意地抓起柜台上一把落花生,剥了一颗丢入嘴里。
“你是……”被唤作周春平的灰袍男子讶然地看着这个陌生的青年。
他记忆力很好,基本上过往商旅他都印象,但对这个方面大耳剑眉朗目的青年却没有了印象。
竹沟关是固镇与曹集镇交界地带,两镇有些头面的家族都会在这里落足扎点。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无论大小深浅。
以固镇为例,每年都要走出二三十个道种,其中先天道种也能有六七个,但真正能悟道入道的一个不到。
陈淮生所知的二十年中,大概固镇子弟入道的也就只有五六个吧,都再没有回固镇,都去了大都市打拼,最不济也要落足县城里。
县城镇甸里的大家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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