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现在头发短的和男人差不多你还能……?是不是多少有点变态?”她于是觉得很好笑,隔着不远的距离戳人痛处。
“不要把变态的帽子这么轻易地往人身上扣。”他走进洗手间掩上门,语气因为进入了单人空间,没那么激动了:“但其实寸头没什么了不起,一定要说变态的话,新月岛上你指责我更说得过去。”
——???神话之月那张烂脸都能起反应吗??
“兄弟,你吃点好的吧……”她嫌弃地吐槽了一句“还是说什么,24岁的男性更经不起撩拨吗?你居然对着血肉模糊的幻想干手/活???”
“我没有。”
“你刚刚还说有。”
他的呼吸开始漂浮:“我只是说我有反应,但我没做。随便看了点别的书什么的,转移注意力就过去了。”
“嗯?为什么?”
“因为‘女王的仁慈是有限度的,有些事情难以被宽恕’1。”他的嗓音更加低沉喑哑,引用了一句台词,“真这么做了的话,你一定不会原谅那个‘我’。”听起来似乎潮热迷醉,她猜他是勾着嘴角含着点笑意这样说的,因为不稳的呼吸里,吐字还带着点扬起的轻松。
——不过也是。
24岁的特拉法尔加又还没和她交往。随意的#幻想她只授权给了26岁以后的特拉法尔加先生。
“我以为那只是个张狂的大猫,没想到意外的还挺懂得怎么收起尖尖爪子的。”
这下她有点懂了,尺度并不是决定他羞不羞耻的因素,动机才是。他不太喜欢被单纯的肉()ti或者x的因素唤起,不想被认为对自己的喜欢的人只有浅薄的动机。但因爱动情难以克制,或为了满足爱人而奉献身体,却无论怎样都并不羞耻。所以才会有时候看起来明明不算什么很bt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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