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低沉的嗓音混在粘稠的目光里,那只充满力量的手扣在她的腰侧,“但不过你不觉得你稍微有点过分吗?先是那样对我,而后又说这样的话。”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只是道歉应该没办法让你心理平衡吧?”她垂下了眼睫,忽然有点局促。
她还没想好合适的割地赔款协议……毕竟她现在好像也没啥东西能签署的了。
罗却压着嘴角看她,似乎对她没有自己提出什么提案感到十分不满且恼火。
但这个嘴角压得太用力,绷得也太紧太刻意了。
所以她的忐忑尚未持续三秒,就听见他绷不住的笑声。
“你啊……”罗的眉眼松泛开来,像晴朗天空给洋面映照柔光,“怎么这么容易担心我生气?我印象中我们应该没有吵过架吧?”
他往后一倒,非常松弛地仰躺着,脑袋和散落的黑发都陷在枕头里,眯着眼睛像晒太阳的懒猫。他神色自然而平和地继续说着:“这种‘关心则乱’没什么必要。我在你眼里这么小心眼吗?”
这位好脾气的先生抬起手稍微往前够了够,捏住她的指尖,而后用点力把人往自己这儿拉近。
“你自己刚刚都算过,#了很多次。为什么不会认为我也爽到了呢?”
“因为可能只是生()反应,而心理上抗拒且难接受。”布兰缇似乎做好某种心理建设,挺坦诚地看向他,“如果是这个情况是不是会被算成婚内强#?你想报复回来吗?”
罗显然被这个提法搞愣了,捋了两三秒才明白这逻辑线。于是他只好坐起来拍拍对方的肩膀:“倒没那么严重。好吧,这样逗你可能是我的不对——”
说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明白说明总是容易增加他的思想包袱,但其实细想,不过也就是两人之间的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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