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她和那位女权据理力争,认为女人有选择结婚的权利,女性明明可以结婚的。
随后任晓枫了解到,抵抗婚姻这种女权思想,是从韩国开始的。
她具体地了解过韩国女性的生存环境,那真的是非常艰难,女性被称为‘来月经的东西’,不当人类来看待。
公共厕所无数的摄像头,导致女性不能在室外使用卫生间。
令人咋舌的恐怖的n号房事件,让无数的女人遭受了性侵和强奸。
连儿子和弟弟都成为了性侵群体,让女性活得毫无安全感和尊严。
在这种环境下,韩国女性停止了结婚生育,她们开始打男胎,喊出口号:“我的胯下不能生出歧视我的性别,我的血肉不能变成刺向我的尖刀。”
任晓枫明白,韩国女性的处境,确实严重到她们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去抗议、去反抗压迫。
她们抗议,和男人抗议,和政府抗议,只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身体的权利,只是为了活在安全之中。
那种女性随便会遭受强奸的国家,等到女性拥有赚钱的权力之后,她们会宁可承担国家灭绝的风险,制止媚男的发生,拒绝一切与男性构建关系的可能。
任晓枫理解,所以她‘不小心’被骂成婚驴的时候,还有看到激进女权要求女性不婚不育的时候,她也觉得理解。
世界需要平权的女权,也需要极端的女权。
那些极端女权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那些受伤害的女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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