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单人床,淡蓝色的床单上有白色的小花。一个矮小的床头柜,零散的摆了些头绳。一张简易的书桌,上面摆了一摞备考资料和写得云里雾里的笔记。浴室里晾着朴素的内裤,穿旧的胸罩搭在那里像两片风干的抹布。
梅魉一进门就把那些情趣内衣一窝蜂倒出来,拿胶带挨着往墙上贴。梅莘也没闲着,他弟在那里挂内衣,他就找机会到处贴针孔摄像头。一个把孟若离的家弄成了花哨的内衣店,一个把这里弄成了无死角的观察监狱。
和谐的是,他们谁也不问谁在干嘛。只要对方不干涉自己,便可以默许,这就是双生子的相处方式。
“梅魉,她养不起你。”梅莘再贴完最后一个摄像头后对着洗手台上的梳妆镜说到。
“你就看着吧。”梅魉边说边拿她的头绳给床上那只小熊玩偶捆了个龟甲缚。
梅莘叹了口气,拿起床上的外套走至玄关处。
“悠着点儿,梅魉。我不想再听见租客抱怨。”
梅魉轻蔑地哼了一声。
医生不再管教弟弟,收好钥匙驱车离开了公寓。当他回到豪华的宅邸,打开监控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梅魉正换着花样朝每个摄像头比中指。天生反骨的哈士奇在镜子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将两条长长的中指怼着鼻孔往上戳,整张帅脸跟着变了形。
梅莘抬起眼镜,揉了揉眼睛。
那个叫孟若离的,到底给梅魉喂了什么药,能让那条疯狗这次疯得这么彻底。
***
她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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