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离地铁站很近,下了地铁走了五分钟就到家了,打开门清凉的风迎面扑来,一身燥热的气息散的一干二净,“今天怎么晚才回来,是加班吗。”
柏月拿过她摘下的包,给她挂在衣架上,如果不帮她挂,她只会乱扔到地上或沙发上。
她想伸手去抱住柏月,又看到自己光秃秃的手腕,又放了下来,转身坐在餐桌前,懊恼的诉苦,“奶奶给的玉我不小心弄丢了。”
柏月坐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光秃秃的手腕,那里本该挂着的一块玉石不见了。
柏月抬头笑,“我还当遇到了我没有办法能够帮你的问题,”站起身在她微怔间低身抱住她,“玉丢了而已,我在找奶奶帮你求一块。”
她不敢多贪恋这怀抱,抬头委屈的问他,“可是这样就一个多月就不能和你有接触了。”
柏月失笑,“偶尔倒霉不是很正常吗,我可没做错什么你不能惩罚我抱不到你。”
“奶奶说了,没有玉石挡灾,后面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那就现在让我多亲近些。”
徐碎光才慢慢的环住了他的腰,脸埋进他的白衬衫胸膛上,贪婪的呼吸着熟悉的洗衣液清香,烦躁的情绪才卸去些。
他们一路走来太不易了,刚开始的相恋险些要了他的命,那时两人并不知道命格相克,两人越是动情,柏月则会越倒霉,体质也会下降,她不是没有提过分手,每一次,他都会可怜巴巴的带着一身伤过来找她,后来还是柏月的奶奶受柏月父母所托,他们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在悲伤中死于意外,就将在村里住了一辈子的奶奶请了上来,奶奶在村里还是个有名的神婆,只是多年沉浸在这些神事上,就神神叨叨的,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是精神病患者,柏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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